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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提道次第广论 十八天教授 第五部分 上士道 精进波罗蜜
出处:当代佛教    上传时间:2011-10-14 23:25:12    点击次数:
精进波罗蜜

学习精进波罗蜜多分五:一、精进自性;二、趣入修习精进方便;三、精进差别;四、正修行时应如何修;五、此等摄义。今初
  缘善所缘勇悍为相。《入行论》云:「进谓勇于善。」《菩萨地》说为摄善法及利有情,其心勇悍无有颠倒,及此所起三门动业。

什么叫做精进?精进就是欢喜善法。精进和努力是不太一样的,努力不一定是精进,因为努力的对象可以有很多,像是努力做世间杂七杂八的琐事等,这种的努力,是坚持、不放逸或奋斗不息,可是并不一定是精进,因为它并不一定是欢喜于善法。所谓的精进,是对善法能产生极大的欢喜,这是精进的自性,精进的定义。

 

第二趣入修习精进方便者,谓应多思精进胜利、不进过患,此若串习精进起故。其胜利者,《劝发增上意乐会》云:「能除诸苦及冥暗,是能永断恶趣本,诸佛所赞圣精进,此是恒常应依止。此世所有诸工巧,及出世间诸巧业,若发精进非难得,智者谁厌精进力?若有趣佛菩提者,彼见昏睡诸过失,常发精进而安住,我为策彼而说此。」《庄严经论》亦云:「资粮善中进第一,谓依此故彼后得,精进现得胜乐住,及世出世诸成就。精进能得三有财,精进能得善清净,精进度越萨迦耶,精进得佛妙菩提。」又云:「具进受用无能胜,具进烦恼不能胜,具进厌患不能胜,具进少得不能胜。」《菩萨地》亦云︰「惟有精进,是能修证菩萨善法最胜之因,余则不尔,故诸如来称赞精进,能证无上正等菩提。」《摄波罗蜜多论》亦云:「若具无厌大精进,不得不证皆非有。」又云:「非人皆喜饶利彼,获得一切三摩地,昼夜诸时不空度,功德资粮无劣少,获得诸义过人法,如青莲华极增长。」过患者,《海慧请问经》云:「有懈怠者,菩提遥远最极遥远。诸懈怠者,无有布施乃至无慧,诸懈怠者,无利他行。」《念住经》亦云:「谁有诸烦恼,独本谓懈怠,若有一懈怠,此无一切法。」若无精进,随懈怠转,一切白法悉当亏损,退失一切现时毕竟士夫义利。

如何修习精进?要多多思惟精进的胜利,以及思惟不精进的过患等。

 

精进差别分二:一、正明差别;二、发生精进之方便。初中有三:一、擐甲精进;二、摄善法精进;三、饶益有情精进。

《菩萨地》说:「谓诸菩萨于发精进加行之前,其心勇悍,先应如是擐意乐甲。若为除一有情苦故,以千大劫等一昼夜,集为百千俱胝倍数三无数劫,唯住有情那洛迦中乃能成佛。我亦勇悍为正等觉,非不进趣,发精进已终不懈废,况时较短其苦极微。如是名为擐甲精进。若有菩萨于此精进,少发胜解,少生净信,亦名坚固,尚能长养为求无上大菩提故,发起无量精进之因。何况成就如是精进,于求菩提饶益有情,无有少分难行事业,可生怯劣难作之心。」若能修习如是意乐,定能醒觉大乘种性所有堪能,故应修习。《摄波罗蜜多论》云:「设等生死前后际,成为极长大昼夜,集此为年成长劫,以尽大海水滴量。发一最胜菩提心,须以此相渐集余,一一资粮悲无厌,无诸懈废修菩提。自心莫思流转苦,而擐无量稳固甲,住戒悲性诸勇识,是为最初所应取。」此亦是说擐甲精进。又如《无尽慧经》所说:「设从无始生死以来,现在以前为一昼夜,三十昼夜而为一月,于十二月计为一年,经十万年始发一次菩提之心,见一次佛,如是等一殑伽沙数,始能知一有情心行。以如是理,须知一切有情心行,亦无怯弱而擐誓甲,为无尽甲。」是为无上擐甲精进。总之若能引发少分如此意乐,速能圆满无边资粮,净无量障而成最胜不退转因,如于长劫能生喜乐,如是亦能速当成佛。若于无边妙行及于极长时等,全无勇悍,唯乐短时速当成佛,反于成佛极为遥远,以能障碍诸菩萨众发最殊胜大志力故。为何义故,如是擐甲发勤精进?其中有二。摄善法精进者,谓为正引发六种波罗蜜多故,修彼加行。饶益有情精进者,谓于十一事,如其所应而发精进。

擐甲精进是什么意思?只是为了一个有情除苦,真的从心深处,以千大劫等为一昼夜,集为百千俱胝倍数三无数劫,唯有去住有情地狱才能够成佛,我愿意。具有这种的心力,叫做擐甲精进。如果能够恒常地发起擐甲精进,一切的事业都能够成办。从无始以来到现在假设只是一个昼夜,三十昼夜而为一月,于十二月计为一年,经十万年始发一次菩提之心,见一次佛,如是等一殑伽沙数的长时间内,才能够真正帮助一个有情,也愿意。具有这种的心力,是为无上擐甲精进。即使是短暂地思惟上述所说的内涵,从心深处发起如此的心力,就能够累积无边的资粮,净除无量的障碍,更何况是长时间的如是精进力的培养呢?“如于长劫能生喜乐,如是亦能速当成佛。若于无边妙行及于极长时等,全无勇悍,唯乐短时速当成佛,反于成佛极为遥远,以能障碍诸菩萨众发最殊胜大志力故。”

第二发生精进之方便者,如前所说,二种资粮一切白法,由依此故生住增长,故修精进极为重要。此亦唯见寂天菩萨论说,易解便修最圆满故,当说此宗。

此中分四:一、舍离障碍精进违缘;二、修积顺缘护助资粮;三、依上二缘发勤精进;四、由此身心堪能之理。初中分二:一、明所治品;二、修断彼方便。今初

 不入道者略有二类:一、虽见能修而不趣入;二、怯弱不入,谓我岂能如是修习。虽尚有余能不能修未尝思择而不趣者,然此是说求解脱者,彼非此说。初中有二:一、推延懈怠,谓念后时有暇能修。二、虽非如是,然于庸常诸下劣事,贪着覆蔽。如《入行论》云:「说其所治品,懈怠耽恶事,自轻而退屈。」能生懈怠之因者,谓诸懒惰味着微乐,爱睡眠乐,不厌生死。如云:「懒惰受乐味,爱习近睡眠,不厌生死苦,当生诸懈怠。」有释前二句文,谓明如何生起之相。

不入成佛之道的人,大致有两种情况:一是明明知道大乘功德的好处,可是因由懈怠而导致没有办法趋入成佛之道;二是看到诸佛不可思议的圆满功德,认为自己没有办法圆满,或者听到三大阿僧祇劫这么长的时间,觉得困难而开始退转道行。当然,也有另外一种情况,就是对佛的功德、大乘的殊胜功德,连思惟都未曾思惟过,所以不入成佛之道。可是,这里是针对求解脱者而说,尤其是对大乘者而说,所以另外的情况就不列为我们现在所要讨论的内容。因懈怠而没有办法趋入者,又可以分成两类:一是推延懈怠,推说:现在不急于要修,以后有时间再修;二是贪着于庸常、下劣琐事而产生一种懈怠。懈怠之因是贪心,贪着于世间安乐以及爱睡眠,对生死没有产生厌患。

修断彼方便分三:初破除推延懈怠者,略有三种,谓已得之身速当坏灭,命终之后堕诸恶趣,如此人身极难再得。由修此三能除执为有暇懈怠,引发恒觉无暇之心。此三于前下士之时,已广宣说。二破除贪着恶劣事业者,应观正法,是能出生现后无边喜乐之因;无义狂谈掉等散乱,是能失坏现前大利,引发当来无义众苦无依之处,修习对治,而正灭除。如云:「弃妙喜正法,无边欢喜因,汝何故反喜,苦因散掉等。」三破除退屈或自轻者,如是破除推延、耽恶事已,虽于正法能起勇悍,然非以此便为喜足,应于大乘精勤修学,故应除遣于彼怯弱,谓念如我何能修证。此中分三︰于所应得破除退屈,于能得方便破除退屈,于所安住修道处所破除怯弱。

如何破除懈怠?

首先,破除推延懈怠者,略说有三种思惟:一是思“已得之身速当坏灭”;二是思“命终之后堕诸恶趣”;三是思“如此人身极难再得”。由此引发恒觉无暇之心,此三在前下士之时,已广宣说。

第二,破除贪着恶劣事业者,应当如何思惟呢?“应观正法是能出生现后无边喜乐之因,无义狂谈、掉等散乱,是能失坏现前大利,引发当来无义众苦无依之处;修习对治而正灭除。”

第三,破除没有自信和自轻者,“此中分三:于所应得破除退屈;于能得方便破除退屈;于所安住修道处所破除怯弱。”看下文。

 

所得佛者,谓是永尽一切过失,毕竟圆满一切功德。我修一德断一过失,且极艰难,故我岂能获如是果?若实发起如此退怯,已舍发心,过患极重。设未实起,亦应从初灭不令起。破除道理者,应作是念策举其心,佛薄伽梵定量士夫,是谛语者,是实语者,不虚妄语,不颠倒语。彼尚记说蚊虻等类能证菩提,何况我今生在人中身报贤善,有智慧力观择取舍。故我若能精进不废,何故不能证得菩提?如云:「不应自退怯,谓不证菩提,如来谛语者,作此谛实说。所有蚊虻蜂,如是诸虫蛆,彼发精进力,证无上菩提。况我生人中,能知利非利,不舍菩提行,何不证菩提?」又于往昔过去诸佛及现在佛并未来佛,此等亦非先已成佛次修诸道。初唯如我,由渐升进而得成佛及当成佛。由如是思破除怯弱。《宝云经》云︰「菩萨应念所有如来应正等觉,谓诸已现等觉,今现等觉,当现等觉,此等皆以如是方便,如是修道,如是精进,已现等觉,今现等觉,当现等觉。」乃至说云:「此诸如来,亦非皆是成如来已而现等觉,故我亦当于其无上正等菩提而现等觉,我亦应发共同一切有情精进,普缘一切有情精进,如是如是策励寻求。」《无边功德赞》云:「虽诸已得善逝位,亦曾堕诸极下处,佛堕险时不自轻,不应自轻壮亦怯。」生此怯弱,是由善知诸佛功德无有边际,果随因行,故修道时,须无量门引发功德,及无量门灭除过失。次观自身而生怯弱,若谓诸佛无量功德,于修行时,仅由专恳修学一分微少功德即能成就,于道生此颠倒了解,则于现在全无所怯。然此非是贤善之相,是于修道之理未获定解,或虽少有散涣了解,然皆未曾亲切修持,总觉容易障覆所致。若至实行,虽略显示道之首尾粗概次第满分之体,生恐惧云,若须如是谁复能修而舍弃故。霞惹瓦亦云:「未曾实行诸菩萨行,如看射箭,总觉甚易全无怯弱。现在之法无完善者,故不致到怯弱自轻之地;若善圆满,恐必多起,怯惧自轻。」此言极实。

如果我们因为见到诸佛已断一切过失、圆满了一切功德,而这样想:我修一种功德或断一种过失都如此困难,如何能圆满一切功德、断一切的过失呢?因此而产生了退却,丧失了自信,认为自己没有办法成佛,这就犯了舍心的过患了,已经退失了菩提心。我们一开始就要小心,来防护这种舍心的过患。应如何思惟呢?佛是谛语者、实语者、不虚妄语者、不颠倒语者,彼尚授记说蚊、虻、蜂等类都能证菩提,更何况我今世是在人中,具有善根、智慧、观择取舍的能力。“故我若能精进不废,何故不能证得菩提?”应当如此来策励自己,不要让自己没有自信。过去的佛、现在的佛、未来的佛,一开始也都跟我一样,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佛,而是“由渐升进而得成佛”。

如果未曾对诸佛菩萨的圆满功德产生畏怯,也未必是件好事,说明我们没有真正去思考诸佛的功德。或虽有少许了解,可是自己却没有真正去亲身体会,只是嘴巴说说而已。如果亲自去修持,会产生畏怯,那是正常的现象,我们不必因此而感到沮丧,应该提起自信。

于能得方便破除怯退者,谓念成佛须舍手足等,我不能尔。如此之苦应须堪忍。即不修行,自任运住。流转生死,亦曾多受斫裂刺烧此等大苦,不可说数,然亦未能成办自利。为求菩提难行之苦,较其前苦尚无一分,然能成办自他大利。如云:「若谓舍手等,是我所怖畏,是未察轻重,愚故自恐怖。无量俱胝劫,曾多受割截,刺烧及解裂,然未证菩提。我今修菩提,此苦有分齐,为除腹内病,如受割身苦。诸医以小苦,能治令病愈,故为除众苦,小苦应堪忍。」又舍身者初怖畏时,非可即舍,先于布施渐次学习,至于自身全无贪着,大悲心力开发之时,若有大利方可施舍,故正舍时全无难行。如云:「如此治疗法,胜医且不用,以柔和仪轨,治无量大病。导师先令行,惠施蔬菜等,习此故而后,自肉渐能施。若时于自身,觉如诸菜叶,尔时舍肉等,于此有何难?」是故有说波罗蜜乘,须舍身命故生逼恼,是难作道。今此教典善为破除,谓于发生难行想时不须即舍,如与菜等极易舍时,方可舍故。

如果我们畏怯的理由是说,要成佛的话,我必须要割舍自己的手足,这我可没有办法做到啊。不要因此而丧失了自信。为什么呢?我们可以做此思惟:如果不修行的话,随烦恼的操控流转生死,也需要受斫裂刺烧等大苦,而且还是无止境的,到最后也未能成办自利。可是,追求菩提成就的这种痛苦,比起反复死亡的痛苦程度来说,连百分之一都没有达到,而且它是有止境的,最后不单可以成办自利,还能够圆满他利,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堪忍呢?当我们去布施自己手足的时候,并不是说自己没有这个能力时,因缘不具足的话,光有强烈的悲悯,也是不准布施的。是要从小的地方慢慢去学习,一直到对于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贪着,佛才开许让我们布施,这时布施手足对我们是没有任何困难的。

所以道次第的解说,确实有殊胜的功德。一开始说要透过自他换的修学而发起菩提心,或者这里修学精进度时,觉得要割舍自己的手足,好象完全无法接受。可是阿底峡尊者非常善巧地引导着我们,就好象是对一个小孩子,你要让他去读博士论文是不行的,可是若从最基本的拼音字母教起,慢慢地通过小学、中学、大学,一直到研究生院,最后读了博士班,那么他不仅自己可以阅读了,而且还能够写博士论文。道次第的殊胜就是如此,一开始我们无法接受的殊胜法义,透过如此善巧的引导,我们就可以慢慢地接受了。

 

于所安住修道处所破除怯弱者,谓念成佛须于生死受无量生,尔时生死众苦逼恼,故我不能修如是行。应如是思:菩萨由其已断诸恶以因遮故,必不能生苦受之果,坚固通达,生死如幻,悉无自性,故心无苦,若其身心安乐增盛,虽处生死无厌患义。如云:「断恶故无苦,善巧故无忧,谓由邪分别,罪恶害身心。福令身安乐,智故心亦安,利他处生死,悲者何所厌?」又云:「故遍除疲厌,骑菩提心马,从乐而趣乐,有智谁退屈?」如是虽延无量时劫不应怯弱,唯时长久非厌因故。谓苦极重,虽时短促亦生厌离,无苦安乐时虽久远,无所厌故。《宝鬘论》云:「重苦虽时短,难忍况久远,无苦而安乐,无边时何害?此中身无苦,意苦从何有?唯悲世间苦,由此而久住,故谓佛久远,智者无退屈,为尽过集德,恒勤修资粮。」又念成佛必须圆满无边资粮,此极难作故我不能,亦莫怯退。若为利益无边有情,求证诸佛无边功德而为发起,住无量劫,欣乐修集无边资粮而受律仪,则于一切,若睡未睡,心散不散,乃至有此律仪之时,福恒增长量等虚空,故无边资粮非难圆满。即前论云:「如一切诸方,地水火风空,无边如是说,有情亦无边。菩萨普悲愍,此无边有情,欲度诸苦厄,安立于佛位。如是坚住者,从正受戒已,随其眠不眠,及放逸而住。如有情无边,恒集无边福,无边福非难,证无边德佛。若住无量时,为无量有情,求无量菩提,而修无量善。菩提虽无量,以此四无量,资粮非久远,如何不得证。」

如果认为成佛需要这么长时间,而我没有办法这么长时间在生死里面流转,反复地接受生死的痛苦,于是产生了退转心,对成佛没有自信。这时候我们应该如此思惟:菩萨们虽然处于生死轮回当中,可是却由菩提心而断一切的恶因、行一切的善行,所以即使是在生死轮转中,他们是生为众生而生、死为众生而死,这种的善心是没有办法感得极大恶苦的,依由这种善心也不会堕落于三恶趣,所以在生死当中又有什么好恐惧的呢?更何况,当我们的内心,真的是完全布施给了一切有情众生,那一份内心深处的心力,那一股的勇气以及由此勇气所带来的一种悦意,是可以让我们活得非常有意义、非常欢喜的。如果处于痛苦当中,即使是时间非常短促,我们也会觉得非常长久,难以忍受;可是如果是处于安乐之中,那我们又何必去在乎安乐时间的久远呢?没有人会去计较快乐的时光很长啊。随着殊胜的菩提心,给我们心里面带来如此的安乐,我们又何必去在乎三大阿僧祗劫的时间呢?如果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利他,又何须在乎利他时间的长短呢?如果我们认为说,要累积如此广大的成佛资粮好困难,我怎能有办法做得到呢?不要对自己没有自信,我们是可以做到的。因为当我们发起了如此殊胜的菩提心,受了菩萨戒,即使是在睡觉或者放逸的时候,随着菩萨戒的律仪,我们也时时都在累积无比的资粮,量等虚空,成办无边资粮只是早晚的事情,并不是说很难圆满。 

是故若由最极猛利大慈大悲,及菩提心冲动其意,为利有情,愿于短时速成佛者,极为希有。然若未近此之方隅,仅由见于极长时劫,须正修学无边诸行及多难行,便作是念谁能如是,故妄说云求速近道,此于愿心间接损害,正损行心,令大乘种渐趣劣弱,故于成佛反极遥远。以与龙猛、无着抉择如来密意,最极增长菩提心力所有道理极相违故。

如是若仅怯弱而住,全无所益,反渐怯劣,故应善知诸能修证菩提方便,策举其心,则办诸利如在掌内。如《本生论》云:「怯弱无益悦匮乏,是故不应徒忧恼,若依能办利聪睿,虽极难事亦易脱。故莫恐怖莫忧恼,如其方便办所作,智者威坚而策举,办一切利如在掌。」圣者无着数数说为,「当具二事:一、虽善了知于广大法学习道理,应无怯弱,二、于下劣功德,不应喜足。」然现在人若生少分相似功德,或生少分真实功德,便觉已进极大道位,计唯修此便为满足。若为智者知道扼要,依于教理善为开晓,谓此虽是一分功德,然唯以此全无所至。果能了解意必怯退,是故能于一分功德不执为足,更求上胜,及知须学无边学处而无怯弱,极为稀少。

“若由最极猛利大慈大悲及菩提心冲动其意,为利有情愿于短时速成佛者极为稀有”。如果有人只是畏惧长久积集资粮之难行,而想要一步登天来快速成佛,这不只不会让我们成佛,反而还会间接地损害愿心、直接地损害行心。所以我们在行成佛之道的时候,应该以龙树菩萨和无著菩萨抉择的波罗蜜为准绳。无论是世间还是出世间任何的情况下,对自己没有信心,这种的畏惧都是于事无补的,没有办法带给我们任何的利益。

我们不要因为现在少许的相似功德或少分真实功德而感到满足,要不断地上进。可是当我们在上进时,看到诸佛的圆满功德,我们又很容易怯弱,或是会随着自己少有的功德而感到自信甚至于傲慢。真正懂得如实修法的人,真是少之又少啊,宗喀巴大师这么感叹地说。这是间接地在暗示我们弟子众,只要我们老实地做,一直往上希求,绝对能够圆满功德。

如果我们把持这种的原则而去修学成佛之道,不因现有的功德而感骄慢,也不因见诸佛的圆满功德而感到退怯,这才是一个正确的修行精神。

 

第二、修积顺缘护助资粮分四:一、发胜解力;二、发坚固力;三、发欢喜力;四、暂止息力。今初

诸论中说,欲为进依,此中胜解即是欲乐。须发此者,如云:「我从昔至今,于法离胜解,感如此困乏,故谁弃法解,佛说一切善,根本为胜解。」胜解如何而起者,如云:「又此之根本,恒修异熟果。」此说修习从黑白业生爱非爱诸果道理。诸论又说信为欲依,以从二种深忍之信,能引取舍二种欲故。此是思惟诸总业果,及特思惟菩萨行所有胜利,及越诸行所有过患诸因果等。如是胜解大乘入大乘门,即是誓除自他一切过失,誓引自他一一功德。然一一过及其习气究竟清净,一一功德毕竟圆满,必须经历多劫修习,不见我有净除过失引发功德一分精进,我实徒耗有暇之身,如是思惟自行策发。如云:「我应除自他,无量诸过失,然尽一一过,须经诸劫海。未见我有此,断过精进分,堕无量苦处,我心何不裂?我应勤引发,自他众功德,然修一一德,须历经劫海。我终未能起,修此得一分,我将难得身,空弃实奇哉。」

发胜解力的意思,是指我想要学的追求上进的强大希求心。先认知教理,透过信心来引发这种胜解力。

 

坚固力者,谓于何事发起精进,即于彼事究竟不退。此初不应率尔而行,当善观察,见其能办次乃进趣,若不能者则莫趣入,与其既行中间废舍,莫若最初不趣为胜。其因相者,以于中间弃舍誓愿,若成串习,由此等流,则余生中亦弃所受学处等故。于现法中增长众恶,于余生中增长苦果。又因先思作此事故,未修余善,退舍先作,其果下劣,即此一事亦未究竟,故其所作终无圆满。总之誓作何事,其事未成亦障余事。由其等流,令其誓愿所受律仪,亦不坚固。如云:「先应观加行,应作不应作,未作为第一,作后不应退。余生亦成习,当增诸恶苦,障余及果劣,此亦未能办。」是故愿令誓愿究竟,应修三慢。如云︰「于业惑功能,三事应我慢。」其业慢者,谓自修道,全不赖他为作助伴,唯应自修。如云:「谓我应自为,此即事业慢。」《亲友书》亦云:「解脱唯依于自修,非他于此能助伴。」此是念其我当自修,不希望他。与慢相似,假名为慢。功能慢者,谓诸众生随烦恼转,尚不能办自己利义,况能利他,念我能引自他利义而勤修行。如云:「此世随惑转,无能引自利,众生非如我,故我应修此。」又此诸人于下劣业且勤不舍,我今此业能引妙果何故不为?作是思已而正修习。如云︰「余尚勤劣业,我如何闲住?」然修此二,非轻蔑他而自憍慢,谓应观为可悲愍相,无慢杂糅。如云:「非以慢修此,自无慢为胜。」由念我能余则不能,与慢相似,假名为慢。烦恼慢者,谓一切种轻毁烦恼,我当胜此,终不使此有胜于我,为欲摧伏诸所治品,令心勇悍,令心坚稳。如云:「我当胜一切,不使谁胜我,诸佛狮子儿,应住此我慢。」若不如是而退弱者,障品虽小,亦能为害。如云:「若遇死毒蛇,乌亦如鹏鸟,若我太软弱,小罪亦为损,怯劣弃功用,岂能脱匮乏?」霞惹瓦云:「弃法之乐,较往昔乐全无过上,于现法中若弃正法,应思当来所受诸苦无有边际。若自不能勤加功用,烦恼亦必不觉悲愍,对治不说汝不能修,我自圆满,诸佛菩萨亦不能救。」若能生起如前我慢,障品虽大,不能为障,是故应须发起慢心。如云:「若起慢功用,障大亦难胜,故心应坚固,摧伏诸罪恶。」若不尔者,修行之人为罪所胜,犹愿战胜三界烦恼,实为智者所耻之处。如云:「我为罪所胜,胜三界可笑。」此由轻毁诸烦恼故,欲为摧伏,故假名为烦恼我慢。诸作释者虽有异说,然觉此说与论相符。如是应断希望于他,当擐誓甲愿我自作;此复觉其非余所能,唯我始能自负其任。如是见已,正修之时令心坚固,唯应向外摧伏烦恼,不令烦恼向内摧伏。更思中途弃舍誓愿所有过失。善思择已,随所作事,一切誓愿悉愿究竟,乃至未获坚稳以来净修其心。

坚固力的意思是说,为了使自己的精进能够坚固,我们在承诺做任何事情之前,应该要以智慧去观察,自己有没有能力去承办它,一旦答应了就要做到,马上就去做,有始有终。没有能力做就不要答应,不然答应了很多事情,最后却一件也没能成办。如果养成了这种坏习惯,不只今世一事无成,后世也没有办法成就任何事业。

为了能使答应的事情做圆满,在此说到了修三种慢:业慢、功能慢、烦恼慢。这三种慢,非是烦恼的我慢心,相反的正是破除烦恼的慢心。第一,业慢。就是认为,我绝对可以做到,给予自己自信。这看起来跟烦恼我慢有点相似,因为烦恼我慢就是以我为主,自以为是。正因为此,所以取名为慢,但实质上并非是烦恼我慢,而是自信依靠自力可以成办修行。第二,功能慢。见众生因随烦恼而无法成办自利之事,可是自己却不是如此,有善知识的引导,内外因缘具足,自己知道法义,有办法来成办圆满自他二利的事业。以此来策励自己,给予自己自信,精进修学。上述二业,并非是轻视他者,自高自大,而是具足悲悯相,没有烦恼我慢心的混杂。第三,烦恼慢。相信自己绝对能够消灭烦恼,烦恼绝对没有办法消灭我。就像是生起了一般的高傲我慢:他绝对没有办法胜我,我绝对可以赢他。可是在此要赢的对象不是针对于补特伽罗,而是针对于烦恼,所以说是烦恼慢。

 

发欢喜力者,如是由其猛利欲乐胜解之力,精进未生能令生起,又令已生不退之因,谓由成就坚固之力或我慢力,最初入时欢喜而入,已趣入时,于其事业不欲断绝无饱意乐者,即欢喜力,故应引发。应发何等无饱之理?如云:「此于所作业,如欲游戏乐,应着其事业,喜此业无饱。」谓应励力发起喜心,如同小儿游戏之业,无饱足心。又如乐果无所饱满,其因之业亦应无饱。如诸俗人于安乐果能不能得尚有犹豫,且策励转,况行此业决定能生安乐之果。如云:「成乐否无定,尚为乐作业,若业定感乐,不修云何乐?」又以此理亦不应饱足。如云:「诸欲如刀蜜,尚且无饱足,况福感乐果,寂静何故饱?」如锋刀蜜虽亦略有甜味可尝,但若舐之必能割舌。可爱欲尘虽与现前少分安乐,然生现后极大痛苦,其受用者尚无饱足,况诸资粮能与无罪现前久远无边安乐,何应饱足?如是思已,应当发生无饱意乐,故为圆满所修善业,乃至未生,如日中时日炽诸象趣向可意莲池之心,应善修习。如云:「为圆满业故,如日中炽象,遇池而入池,亦应趣其业。」

我们不只需要产生胜解力、坚固力,在精进过程当中,初、中、后都应该保持一种极大欢喜心,这是非常重要的。不应以一种不欢喜、昏昏沉沉的心态来学习。不只一开始进入的时候是非常的欢喜,在修学中途的时候,这种欢喜的感觉也应该一直不间断。如果世间有一种百分之百绝对会赚钱的生意,那我们每个人都会去做,可是世间并没有这种保证会赚钱的生意,而我们都非常欢喜去做。更何况是百分之百绝对会带来自他二利,圆满一切功德、福报,获得一切一切美好的这种正觉果位,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呢?我们应该欢喜去做才是啊。比起世间身外之物的钱财利乐来讲,生生世世、永久的自他事业圆满的利乐,我们应该更欢喜才是。

 

暂止息力者,发勤精进身心疲劳,须暂止息,若不尔者,则极厌离,能障后时发精进故。休息无间仍发精进,前事究竟,不应以此便为喜足,应于上胜更发精进。如云:「若时力衰乏,为后故暂舍,为趣后后故,善竟即应舍。」此后所说极为重要,若以前德而为喜足,则能障碍修证众多胜功德故。此又显示发精进规,谓应俱断太为炽然、功用过猛及太散缓,当恒相续如瀑流水。吉祥敬母云:「修殊胜德时,尊曾无急缓,故尊诸胜德,前后无差别。」博朵瓦亦云:「如席摩主巴之逐盗者无益,应如绛巴之逐盗者,初先预备,次乃至未及盗处而追,如是缓追,又须耐久。譬若全不停息,速猛而进,走至极乏,坐不能起,等同未进。」

不急不缓,保持中庸的精进功效刚刚好,最主要是恒常相续同瀑流水。 

 

如是了知精进三种违缘,修习对治。其未生修持,能令生起之顺缘,谓胜解力。若已生者能令不退之因,谓坚固力,修彼业时不欲断绝者,谓欢喜力。更以息舍力勤发精进。若于此理已得善巧,则于精进当发欣乐之力。兹当宣释。

 第三发勤精进断所断时,如云:「如与惯战敌,斗剑于阵前,当避烦恼剑,返击烦恼敌。」如惯战智者与诸怨敌斗剑等时,不应专谋害他,当善二事,谓须善避他来击刺,及返害他。行者亦尔,与烦恼斗时,一须善防避烦恼来伤自心,二须依止对治更进害他。若不尔者,虽以对治灭除一分烦恼作用,然余烦恼则又劫夺一分善法,或令心中起一大罪,损利平均,则诸善行极难生故。喻如欲修法者,觉以先知为要,唯于了解执为坚实,极力寻求。此以多闻虽能除遣无知之愚,若不防慎诸余烦恼,即于尔时染多恶行,致令身心极不调顺。又如念云:调伏身心要于多闻。若专重其修不防愚敌,不闻不学正法,即自所受律仪进止之处,亦极愚蒙,则亦恒为众罪侵害。又如临阵手剑失落,恐被他杀,无间拾取。如是与烦恼斗时,若失明记取舍进止所缘行相忆念之剑,恐堕恶趣,亦须无间依止正念。如云:「临阵剑失落,畏怖速拾取,如是落念剑,畏地狱速取。」龙猛菩萨亦说此念极为重要,如云:「大王佛善说,念身为共道,故应勤守念,失念坏诸法。」又所念境先以慧别,次乃念取,以念无择境力故。慧须分别何法者,谓总诸经中所说一切应进止之处,尤以自所受律仪中应取应舍。若能于彼住念正知,其所修法乃能圆满。若唯于住心所缘修念正知,全无所益。又如阵中,先必励力令剑不失,设有所失无间急取,是因实畏所杀,非仅空言故。诸修道者,先恐失落明记取舍所有正念,设有所失无间能修者,亦因心中实畏忘失念时,为罪染着堕恶趣果,非虚言故。能生此心,尤以修习业果为要,吾等若未知此为甚深教授,则为断绝道中精髓,聪睿所爱功德之本。若尔何须于微小罪见大怖畏,无间灭除不令相续耶?答:譬如毒箭略伤于身,以此不久毒遍全身,故当速割。如是恶行略伤心时,若舍不顾速遍全心。实非微小,速能广大,故于最初须灭令不生,设已生起无间应断。如云︰「如毒依于血,速能遍全身,如是罪得便,亦能遍全心。」若尔欲胜烦恼阵者,云何依止念正知耶?如云:「如执满钵油,执剑住其后,溢则畏其杀,禁者如是励。」谓应如是策励,广如《迦旃延那因缘》,应当了知。如是策励之时,总诸恶行,特见睡等懈怠之因现在前者,应不忍受迎面遏止。如云:「如蛇入怀中,故应急起立,如是睡懈生,皆应速遏止。」非但断除,应于犯罪心生不喜,谓我往昔如是转故,乃至现在漂流生死,尤以正受菩萨律仪,而反安住学处障品极可诃责,及愿今后于如是罪定不令生,防护当来,于彼二心应多修习。如云:「一一罪生时,应当自诃责,必不令更生,恒思如是行。」应励修学能相续生有力正念最深之因,谓与善师善友共住,及应依止多闻等因。如云︰「于此等时中,谓当串习念,此因能遇师,或行应理事。」总须多闻善辨菩萨学处取舍,次于所知法义,一切威仪,恒依正念发勤精进,故于所精进处要无错误。

临阵惯战的将军,与诸怨敌斗剑时,能攻能守,不只是会去攻击敌人,他还懂得护身,不会轻易被敌人攻击到。同样的道理,我们与烦恼敌斗时,不只是要懂得去攻击烦恼,还要懂得防护被烦恼侵害,否则损利平均,善行极难生。我们要知道,修行是最主要的目的。如果只是把多闻法义做为重点,却没有以正念正知去防护烦恼的侵袭,就没有办法调伏身心,让自己随着烦恼而造出许多的恶业,这就有问题了。又,如果觉得只要好好修就可以了,不需要多闻,这也是很危险的。因为没有多闻广学,对所受律仪的学处都不懂,就很容易犯罪。所以,我们既要懂得去攻击烦恼,又要懂得防护被烦恼侵袭。

第四身心由此堪能之理,谓自在之力。如《不放逸品》说:「必须善学菩萨学处,及受已不学过患极重,当视烦恼犹如仇敌,于诸难行莫觉为担,应发心力视为庄严。」于未修业前先修此等,破除身心于诸善事无堪能性、一切怯弱,学菩萨行令成轻利。如云:「定于修业前,令一切有力,忆不放逸论,令自成轻利。」如是励力能发何等精进耶?谓如树棉,去来飘动随风而转,自内身心于善勇悍,随勇悍转,此后精进能善成办。由生精进乃能成办一切资粮。如云:「如树棉去来,随风飘动转,如是勇悍转,由是事皆成。」又诸难行,唯应策励,不应弃舍,如吉祥敬母云:「不修难行业,不获难得位,故佛不自顾,令精进增长。」

“破除身心于诸善事无堪能性、一切怯弱,学菩萨行,令成轻利”。“令成轻利”就是很容易去行善,没有任何困难。

 

第四正修此时应如何行。随发何精进,皆当具足六种殊胜及六波罗蜜多。精进施者,谓自住精进而安立他。余如前说。

第五此等摄义。应当随念发菩提心为诸行依而勤修习,则于精进为欲安立诸有情故,策发修学渐令增长。次于大地所发精进修为愿境,于初发业所行精进随力勤学,尤应断除精进不共所治诸怯弱等。又于所得菩提,及为一切有情与乐拔苦,经极长时,集无边资粮行无量难行,先当勇悍擐精进誓甲。《妙手问经》说:「若略发此广大意乐,即已积集广大资粮。」故当勤学。若不学着,不能增长种性堪能,恒为众多恶行染着,于余生中亦极难学诸菩萨行。如是知已,虽尚未能如实修学,然心亦应趣向彼品,随力随能发勤精进,如《妙手问经》说,则于余生少以功力无诸苦难,速能圆满精进波罗蜜多。


譯者補充:法尊法師翻譯的《廣論》,確實是完全按照藏文原意而去翻譯的,我們在學習《廣論》的時候,一定要生起歡喜心。因為沒有宗喀巴大師加持的話,他不可能翻譯得這麼殊勝,幾乎是把原文的意思,沒有任何缺少和添增地完完全全地翻譯成了漢文,這是值得我們隨喜的。可是我不知道為什麼,法尊法師翻譯“精進”的時候,一直都翻譯成“勇悍”。“精進”,由藏文“卓哇”直接翻譯過來,就是歡喜善法,歡喜去行善,是一種歡喜心,而不是行善的一種勇氣。如果“勇悍”是代表有勇氣和魄力的話,藏文的“卓哇”可以這樣間接譯出。所以我們在下面讀到本文的時候,“勇悍”二字其實就是歡喜的意思。這個問題,我也問過西藏的一些大格西,“卓哇”有沒有勇悍的意思呢?他們說在字面的意思上,“卓哇”就是歡喜的意思。而中文“勇悍”的意思,我想大家都知道,是歡喜還是勇氣?這要看我們怎麼去解釋。這是我個人多做的一個補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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